不过他的越师弟不爱来,真的一点都不爱来,师尊陨落前还能拉着他来,直到他这个师兄当了宗主,越师弟头上没有人压着,一些祭拜的典礼根本找不见人。现在越师弟来了,他都不忍心责怪他为什么不穿得正经一些。
“师弟,你这是做甚?”
越无潮抬头看了一眼来人,随即又低下头写东西,澹台言凑上去看,只能看见那张写了有一会儿的纸上一个字也没有。
他疑惑地在白纸和师弟不停动来动去的手之间来回看,自己的师弟又学了什么好东西,连他这个师兄都看不破上面的阵法。
把该写的写完后,越无潮停了笔,他颓废般靠坐在身后的架子上,挑眉示意澹台言拿自己刚写好的东西,见他心领神会收了起来,他才张开有些肿的嘴:
“师兄,我此番前去太白山,归期未定,但你不要忘了把我要的东西送到我的寝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