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她狗胆包天,却也识时务,贪生怕死,不会贸然行事。”
宁勖想起那张清瘦的面孔,嗤笑道:“就凭着她那点本事,她也伤不了我。这口气,没那么容易出。”
赵先生听宁勖话说到后面,声音低了下去。他暗自叹息一声,生死仇恨,哪能那般容易放下,不再多劝,见礼告退。
宁勖回屋洗漱之后,并未歇下,取了本书,倚靠着塌读了起来。
定山送去衣衫钗环折回,宁勖从书上掀起眼皮看去,垂下眼,随口问了句:“回来了?”
“是,奴将行囊交到了郗七娘手上。”定山答道。
宁勖哦了声,“她还未歇息?可有向你打听要去何处?”
定山神色古怪了下,道:“她未曾打听,只接了行囊,忙着回灶房煮饭去了,还问奴可要留下来一起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