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说W是一朵多边形的玫瑰花,林语骞是一片波浪边缘的薄荷叶子,白雪是一只鸟。
我最喜欢画的是一只鸟从长满尖刺的砖墙上腾飞,嘴里叼着一片薄荷叶子,落下的是成片的玫瑰。然后我会画一个圆画框把这幅画框起来,以示完成。
我成功找到了如何利用多出来、无人打搅的课间时间。
不幸的是,贺俊看懂了,即使我并不想让他看懂。
“我觉得头顶上得有个太阳。”他托着腮说到,“这鸽子总不能乱飞吧?”
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商量。
后来他每次替我接商单的时候都是这个语气,用一个问题来包装自己的答案。
我把那幅画撕了。
后形状时代的语言是颜色。我坚信每个人在色谱上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颜色。主颜色在经历了各种事情后,转变成其他颜色,有时是可逆的,有时是不可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