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就算是真的走到这一步了,季观棋明明看到在衡山仙尊使用法器的时候,其实萧堂情是有机会逃的,可他没有,他甚至都没有反抗,情绪还不如乔游激烈,与其说是被人揭穿,不如说是他似乎就是在等着此时此刻而已。
“怎么了?”察觉到了季观棋的异样,一旁的稽星洲察觉到了季观棋的异样,他低声道:“不舒服吗?要不要暂且回避一下?”
季观棋的脸色看起来有点儿不太好看,他坐在位置上,嘴唇略显苍白,然而他却轻轻摆手,道:“无碍。”
他的确是无碍的,萧堂情和乔游那点事情并不能影响到他,只是他看着这一切和上辈子有些相似,又不太一样的命运,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,已经知道自己在宗门大会之后只怕要活不久的恐惧再次笼罩了他,而他无法和其他人说起,只能自己消化掉这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