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已经两日水米未进,”长生摇头说道,见二人面露忧色,急忙又道,“师父吐出淤血已经不再咳嗽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。”
听长生这般说。二人微微松了口气,陈立秋看向李中庸,“老二,你跟着师父的时间比我长,你知不知道师父去同官找谁?”
“不清楚,”李中庸摇头说道,“在我印象当中师父没去过同官,不过老大识得路径,想必之前跟师父去过同官。”
李中庸说到此处,冲长生低声耳语,让他将正在饮马的巴图鲁喊过来。
待巴图鲁过来,李中庸出言问道,“老大,你之前跟师父去过同官?”
“去过,咋啦?”巴图鲁反问。
“师父在那里有熟人?”李中庸问道。
“师父是南方人,雍州哪来的熟人,”巴图鲁摇头,“我跟师父去同官是找墓去了。”
“找到了吗?”“谁的墓?”李中庸和陈立秋同时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