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处长办案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了。”
覃剑宇不以为忤,同样挑挑眉说:“也是好事儿,拭目以待。”再垂目看看蒋贺之怀里气若游丝、几近昏迷的盛宁,他斟酌了一下措辞,喉结不自然地动了一下:“还有,你这位……同仁,长得……挺柔弱,怎么骨头这么硬,脾气这么犟。”
任蒋贺之将人抱走,覃剑宇转头就跟更大的领导打了电话,汇报道,这么审都审不出问题,我个人愿意相信这位盛处长是清白的。孙书记您想,一位严于执纪、屡破大案的年轻反贪人员,从来也没有任何违法违纪情况,却在一场交通意外之后突然就被这么多人一起举报了,以我多年的侦查经验来看,多半是他得罪人了。
出了星原宾馆,盛宁就醒了。其实在宾馆里他就醒了,只是脱困的机会难得,便佯装没醒。意识到自己已来到大街上,他说:“放我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