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于说他明年才叁十岁,好小。我比他也刚好大一轮。”
“干嘛总说他的事?”
敬亭走过来从后抱了抱她,反问:“生气了?”
小钟看着烫金蝴蝶的甲片在眼前扑飞而过,仰头就坠入缭绕的玫瑰香气。后脑勺垫在敬亭身体的柔软之地,小钟有点不自在,但敬亭本人好像并不在意。手抚过额头,小钟顺从地闭上眼。
“要买只新的猫陪你吗?或者我看了网上,你会不会想去那种地方,可以点男人的那种地方?我可以带你去。”
“脏,不要。”
小钟在妈妈的怀间放空脑袋,思绪的漩涡缓缓停转。过了好一会,她才意识到敬亭云淡风轻说出怎样的虎狼之词,不敢置信地确认,“你是我妈,你带我去?”
“有什么不可以?民国时还有旧学大师公然行淫被学校开除,死性不改,又带儿子出去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