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彤伸手擦了一把眼泪鼻涕,然后接了过来?,“谢谢徐大哥,今天要不是你在,我都不知道还怎么好。”
徐春生没接话,他注意到许彤手里的刀,对许彤很?是嫌弃,“你不是有刀吗?怎么还能被欺负了?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,此处无人,你就是把他砍了都没人发现。”
许彤后退一步,惊恐的跑了。
没想到这徐大哥看起来?忠厚老实,骨子?里却是个法外狂徒。
“喂!我逗你玩得,胡说八道你也信啊?”看着许彤头也不回跑掉的身影,徐春生忍不住轻笑?,“以前怎么没发现,这小哥儿这么胆小啊!”
…
徐春生洗完衣服,就回到田里特意给做工之人搭的木屋躺下。
此时其他人都睡了。
一排排大汉,挨着睡在一个大通铺里,各有各的臭法,叠在一起,简直臭味冲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