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席必思?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他……”谢松亭想解释,但情况过于棘手,难以描述,混乱地说,“他变成人了,和我一起住,说要追我。”
毕京歌笑说:“不得不说,你最近的生活还是蛮跌宕起伏的。”
“我的生活和这四个字就没沾边过,用一潭死水形容都叫词汇丰富,”谢松亭在毕京歌的语气下缓过神,说,“遇见他之后才……乱作一团。”
“论谁遇到这些事都平静不了。养了只猫,突然发现猫是很久不见的高中同学,结果这个灵魂又从猫的身体里出来变成人,我梳理得没错?”
“嗯,没错。”
毕京歌进行了个简单的推理:“假如这些都是真的,我是说假如,那是不是说明世界上的确有奇怪的东西存在?”
谢松亭眼神发直,没进入她的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