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真想自己能做到应承他这个意思,可事实证明,她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。
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他深陷泥潭,而袖手旁观。
嘴上说得不痛不痒,实际上阮绵忍着翻涌的心:“这种时候,我更不能一走了之,也许你跟陈先生会觉得我对他心狠,可这是我唯一能自我保护的方法。”
商衡是唯一一个清楚来龙去脉,却依旧表现得很客观的人。
所以,她愿意跟他掏心窝子说话。
“好,我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“我想见他,可以吗?”
“嗯。”
陈堇阳暂且在医院稳着记者跟家属。
阮绵跟商衡赶到警局,陆鸿文也在。
他精锐而又挑剔的目光越过商衡,看向她,阮绵没做多回应,只是轻微点了下头,她对陆鸿文的印象,永远都是停留在他的冷漠,以及自私上。
她在外边等了差不多半小时,才见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