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蝙蝠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巴尔皱了皱眉骨，语气颇有些不耐。
他的眉毛早在变身成杀戮者时就全部脱落了。
“我的意思？”
李查拍打着双翼悬浮在空中，嗤笑了一声。
“巴尔，你可知道，为什么当初你和班恩以及米尔寇找到远古死神耶格，他将神职分给你们三人时，三个人中你是最后一个得到神职的？”
听到这话，巴尔压制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对于杀戮的渴望，好奇的问道。
这个问题，他至今都没有弄明白。
为什么当初用抽耶格的指骨决定顺序时，自己会是最后一个？
“因为，三个人之中，你最蠢啊！”
李查哈哈大笑，笑声中带着令巴尔为之心惊的冷静。
“巴尔，你真的以为，我对你的小把戏毫无所觉吗？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巴尔大吃一惊，整个人如临大敌，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瞳紧紧的盯着半空中的李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