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更是惨不忍睹,鼻梁塌陷,眼眶乌青肿胀得睁不开,嘴角破裂缝了针。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肉。
相比之下,诊断书上那句“双侧睾丸严重挫裂伤,已行坏死组织清除及切除术”……听起来甚至都像是不值一提的“小伤”了。
Leo的母亲,一位保养得宜的中年妇人,显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场面人,此刻却也彻底慌了神。她认识沉聿,所以不敢去拉沉聿的袖子,只能死死抓住她的手,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:“张小姐……张小姐您可要为我们圆圆做主啊!他这都是因为您才遭了这天大的罪啊!这冤屈要是申不了,我们圆圆可就白打成这样了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“申冤?”任由妇人抓着手,她的声音平静无波,听不出太多情绪,“谁打的?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