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思乱想着,随便吃了两口,吃不下,怕浪费,干脆把不好带的先塞进胃里。
“吃不完的我带走晚点吃。”舒雁小声说。
“趁热吃完。”冷栖寒头也不抬。
冷栖寒眼睛里有不容置疑的凶狠和威严,舒雁觉得难堪。
低头往嘴巴里塞了一块东西,难看变成自我厌恨:为什么昨晚要喝那么多酒?
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,它能让人什么都记不起来,确实危险。
他这会又有些反胃,脑子像是被酒精浇了一遍,麻木又昏沉。
“吃不完就算了,再去睡一会。”冷栖寒声音温和了些。
舒雁得了赦令,慢吞吞起身,一句话也没说进房间去了。
房间里竟然换了新被褥……跑去洗手间一看,昨天换下来的衣物也拿走了。
舒雁……
“既然喜欢,干嘛这么凶。”饭桌上的男孩儿哼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