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吩咐傅姆,偷偷给两个孩子一点吃的,还给他们换上柔软的榻。
两个孩子一夜未眠,一直稀里糊涂地跟着大人做各种祭拜仪式,破虏年纪稍大,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知道一直极疼他的外祖永远醒不来了,难过得不住抽泣。
伏波稍小,对生死没有什么概念,只是大人吩咐什么,就乖乖照做,但又有些害怕黑漆漆的棺椁,看到哥哥在哭,他也跟着哭,眼下熬了一天,实在是乏了,跪在垫子上,不断打瞌睡,头都要敲到地上了。
黑夫看不下去了,让傅姆将两个孩子带走,来到妻子身边,拉着她冰凉的小手,欲言又止。
在这个妻子最脆弱,最需要他的时候,他却要一走了之,黑夫心里很难过。
“妾知道良人的苦处。”
叶子衿却抹去眼角的泪痕,勉强笑道:“王事靡盬,不遑启处,良人如今是南征统帅,如今南方新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