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开门时都会望向门口,等顾迟进来又移开视线,有时开始想顾迟什么时候才会来,他开始害怕一个人待在这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,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,好像有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在上空徘徊,随时准备将他拆之入腹。
这天,顾迟起身要走的时候,沈隅抓住了他的衣袖“顾迟,放我出去好不好?”眼泪一滴一滴的砸落,满脸都是恐慌。见顾迟没有反应,沈隅开始脱自已身上的衣服“顾迟,求你……”解纽扣的手都在颤抖。锁骨处大片的吻痕露了出来,这几天两人每天都在亲近,沈隅身上的痕迹红的快要滴出血来。
顾迟这下慌了,握住沈隅的手,将他拉进怀里,“阿隅,你怎么了。”沈隅呼吸急促,顾迟抬手轻缓的拍着,没一会儿响起了小声的哭声,仿佛恐惧到了极点,渐渐哭声越来越大,整个屋子都是顾迟也忍不住红了眼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