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,她也正望向他。
眸中是毫无保留的爱意。
如同定格的静态画面,却有千言万语在流转。
但此时此地,并不适合互诉衷肠。
眼见挖不出任何可以用来做文章的爆料,于是又有人抛开逻辑、打亲情牌:“百善孝为先,贺礼文毕竟是你的父亲……”
面上瞬间覆了层寒霜,贺敬珩眼皮一掀,截断那个女记者的话:“我跟那家伙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。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快要变成一潭死水的人群重新开始骚动,话筒与录音笔再一次高高举起:“没有关系?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?你是已经和贺礼文断绝父子关系了吗?那锋源集团今后……归属……”
出于对新闻的敏锐,他们满脸写着兴奋与急切,如潮水般涌过来。
被身侧两股人流接连冲撞,阮绪宁流露出一丝惊慌,脚下一个趔趄,小高跟险些崴了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