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不神秘的狐人女子出现,抓起我的衣领就跑,被拖出厕所前,怕镜流没听明白我那爱的告白,又说了一遍。
“老婆我爱你啊啊啊啊啊!”
白珩捂着鼻子和眼睛头也不回地怒斥我:“没眼看的东西!”
她言轻了,甚至不说自己捂着鼻子的事情,但是评价我:“知道你很爱镜流,但是姐妹,爱太沉重了,很恶心啊。”
我问她:“你刚刚看我老婆拉屎,怎么不觉得恶心?”
白珩难以置信地回头看我,猛地一下松开捂着耳朵盖住眼睛。
“没眼看!没眼看!”她这么大叫着跳脚,像个飞机耳怪叫狐,镜流一出厕所,就被她的“舞姿”吸引,第一时间看向了她。
“怎么回事?“镜流问,不往我这儿施舍一个眼神。
我都有点嫉妒了。
可是镜流不管我,直直走向别人,“白珩,我有推荐的心理医生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