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温言听了也没发表什么见解或者疑问,不声不响给他一边涂碘伏消毒,确认没有碎玻璃残留,一边吹伤口,最后涂了点药膏,给他细瘦的指腹裹了几层纱布。
包扎好后,温嘉怯懦无措地往后收了收手:“谢谢哥哥。”
温言直视着他,一直不开口说话的窒息安静让温嘉惶恐,他声音颤颤的叫了一声哥哥。
“唉。”温言叹了口气,让温嘉在自己怀里趴抱着,他揉了揉温嘉的后脑勺。
“不用谢谢,也不用对不起。我是你哥。”温言说,“心情不好的话,哥哥抱抱,能不能让你心情变好一点?”
温嘉的脸埋在温言肩窝,他的脑袋拱了两下,瘪了瘪嘴,瓮声瓮气地问:“好一点。”
“哥哥,如果我不是你弟弟怎么办?”
问完,温嘉像个逃避现实的鸵鸟,仍将脑袋牢牢锁在温言肩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