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大宫婢简直就是磨豆腐用的磨盘,差点把他老命给磨了。
销骨噬魂,估摸着也就这样。
从坦叔的传统角度来看,张德子女多一点,也的确要稳得多。都是没名没分的野种,再争再吵,也只能关起门来斗心眼。
想要大庭广众之下你死我活,无非是自己丢脸。
“唉……”
又是一声叹息,张德收拾了不宁的心绪,道,“吃夜饭的辰光,我回府吧。”
“那老夫去安排大郎二郎。”
言罢,坦叔没有废话,起身就离开了办公室。
作为“家臣”,坦叔可以说是仁至义尽,张德祖父那点救命之恩,怎么算都报完了。
房门重新被关上,张德坐在办公桌前,扫了一眼案桌上的文件,揉了揉太阳穴,旋即抬头喊道:“来人。”
外间幕僚听到动静,敲门入内行礼后问道:“使君,有甚吩咐?”
“无甚重要文件要签发的话,本府就留到明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