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把刀尖刺进萧淮胸前的皮肤,以那个溢出血珠的伤口为起点,在萧淮的胸前画出一条弧线,然后沿着那条弧线横向割开那处的皮肉。
凶手将那片割开的皮肉贴在尚未遇害的皮肤上,把刀刃嵌进血肉模糊的地方,缓慢地剜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肉。再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气垫大小的器皿,把那块剜下来的肉装在里面。随后从萧淮的头顶拔下一根头发,像平常吃烤鸭时卷饼皮一般,把那根头发裹入血肉模糊的皮肉里,
这也只是一个开始,萧淮身上的每一寸皮肉,都享受了同等的待遇。
萧淮痛苦的闷哼声不停地回荡在他的耳边,可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凶手握着那把沾染鲜血的瑞士军刀,割开萧淮身上的每一寸皮肉,剜下萧淮的每一块血肉。
那道源源不断往外溢出鲜血的伤口,是无比的猩红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