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傅炎瞟我,过了一会儿终于把手拿了下来,用嘀咕的声量哼唧了几个字。
我又不是顺风耳,这哪听得见,于是眯着眼抻着脖子:“什么?”
他估计觉得我是故意的,呲着牙提高了音量:“摔、倒、了。”
摔倒了?
摔倒了?
如果没听错的话,这个回答还蛮出乎我意料的。
这么说起来那划痕确实更像是擦伤,通过我刚才的仔细观察,边角上应该还带了些细碎不显眼的磕伤。
我突然想起第一次……哦不,算是多年后再次见到傅炎的时候,他的脸上也并不安生,贴着创口贴,额角眼角不少青紫。
磕磕碰碰的,比我还不当心。
还没等我再问问怎么会摔倒,傅炎就摊开了两只手,露出掌心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:“手上也摔伤了。”
我低头看看,他右手虎口的地方分布着一些似是被沙粒碾过的擦伤,还透着刚受伤的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