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给你,慢点吃,嘶……”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潮湿的颤音,他的胸膛浮现出艳丽的红晕,仿佛有人用朱砂笔在雪地上作画。
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左乳下方,他猛地攥紧睡袍腰带。当齐鹭突然掐住乳尖旋转时,他彻底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一一快感与酸胀感在脑内炸开,脊椎像过电般酥麻,脚尖不自觉蜷起又舒展。
像被暴雨打湿的蝴蝶,在妹妹掌心簌簌发抖。
之后他又在她手中释放了两次,他曾试图哄着她纳入他一次,但明明都做到这种程度了,最后一步的道德底线却要高高束起。
他现在是真有点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夫了。
不想承认,他把人家当做自己和妹妹play的一环。一开始他还享受这种偷情的快感,尤其是逼着齐鹭为自己突破底线,直到发现她对别人“深情”至此,他又不可控地吃味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