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低声哄了几句。
最后程麦还是被他哄着松开了手,让他检查。
其实是当下特别痛,但没有很严重,大腿中上段靠外的地方被那个摆件的尖角划了一道十几厘米的痕,没出血,只是破皮了有点红。
但架不住有个偏爱对她小题大作的人。
平时出血了都只是拿水冲干净算完、连创口贴都懒得弄的人,这会儿却直接双手发力将她公主抱到沙发上,执意下楼去给她拿药膏,眉头紧皱着,像是遇到了什么世界重大医学难题。
好在程麦向来就是个娇气会享受的人,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接受了“二等残废”的尊享待遇,还不忘告诉她的专属跑腿小弟:“不要忘了我的西瓜汁。”
“……”
当时她心情确实是很轻松的。
但等到池砚拿着药膏回来,平静地命令她“躺好”时,程麦突然觉得好像有那么点不自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