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折腾了半天床单湿的没办法继续待下去,江尧把人抱到客厅,雪白的地毯衬着上面一丝不挂的人。元舒没有骨头一般顺势趴在上面蹭脸。
“…真是服了。”江尧无奈叹了口气,弯腰捞起她的腰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,挽起头发的时候好巧不巧注意到了桌角的半瓶白葡萄酒。
空调房里久置的玻璃瓶颈很凉,江尧把木塞拔出来放在一旁,低头将元舒的头发拨到一侧,拉起双手反剪到身后,没了支撑身子彻底塌下去,双乳在地板和膝盖的挤压中开始发痛。
细长的瓶身握在手中,圆润的瓶口向下,水线不断延长,就要洒落淋湿地毯的时候对准了湿淋淋的小洞,感受到不对劲的人抬起脑袋一脸茫然的回过头看,江尧也朝地上的小脑袋看过去,推了推她的屁股,同时另一只手顺着时针转动瓶身,用了点力气顶进一截瓶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