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繁缕倏然一惊,她张了张嘴,却没有出声,只扯动嘴角干干一笑,抬手捋了捋头发,没有回答。
她其实也不知道,似乎她从来都是随波逐流的人,什麽都似乎是上天已经安排好的,从未自己去选择过什麽。
自从耿氏一族潦倒後,卫衣便没有空闲的时候,宁润却知道,师父的库房可能又新添了些东西。
卫衣没有听见她的答话,心中明了,他不过随意问问,即使繁缕想出宫,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放了她。
今天晚上,督主似乎有些莫名其妙,繁缕入睡前这样想。
等繁缕下一次轮值的时候,有人告诉她师父回来了,繁缕喜出望外,打开窗子一看,果然师父就站在外面。
繁缕迎了上去,握住师父的手有些发凉,笑嘻嘻地问道: “师父,你什麽时候回来的?”
“昨天,回来就听到了你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