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些日子都在忙着审讯犯人,很少过问其他事情,直到昨日才无意听宁润说,私底下传闻庄嫔娘娘又借故辱骂繁缕,实则是在指桑骂槐讽刺他。
“嗯,庄嫔娘娘那日心情不好。”繁缕舀起一勺白米粥,闻言顿了顿,抬起看了督主一眼,对上一双秀致的眼睛,点了点头道。
“这样的人,到底很麻烦。”卫衣的声音一直很平淡,两人在一起时不大爱说话,有些沉默寡言的。
除了初到这里的那一次,他就很少同她说过这麽多话,繁缕可记得那次见他不是这样的,面对庄嫔的时候,笑语宴宴,字字如刀。
繁缕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,只觉得说的很有道理,庄嫔这样的人,的确麻烦极了,哪里来得那麽多闲情逸致找他们的不快。
卫衣口吻很淡漠地道:“你下次若遇上她,可不会这麽有好运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