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人却没有再刺过来,而是借他之力,身子如鸟展翅飞起,刺向另一个骑在驴上的侏儒。
侏儒抬手,把旁边的教众扯过来当了挡箭牌。
长剑穿胸而过,溅起一捧血花,侏儒便低下头,在血洞上面尽情吮吸。
少女身影灵活,在兵刃之间穿梭,如只赤色的鸟儿,金铁叮当作响,却惊不落一片羽翼。
“啪啪。”
掌声悠悠飘来。
却是那撑伞的青年倚在门框,含笑鼓掌,“瞧你这剑法,不似青溟山的道人,怎么,青溟山不教术法,只教人些凡间的剑术啦?诸位,”他高声道:“不必留下全尸,都使出全力来吧。”
“公子,”坐在驴背上的侏儒把随从的血吸干净,只剩张白惨惨的人皮抛掷在地上,通红的眼睛盯着少女,“倒不是我们不肯出力,实在是这小道人剑术厉害得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