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闻有些不可置信:“阿浮,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?不管如何,只要你不来,什么都不作数。”
该说的已经说完,他久留这里,到底是于礼不合。其实只要他能回头再看一眼,就能看到,悄悄从窗户探出脸的姜浮,脸上光洁如初,哪有一点疹子。
可是表明心意之后,他只想着落荒而逃,哪里敢再回头。
等他走了,姜渐走过来,看着姜浮的眼神像看宋家的人,仿佛在斥责她,为什么要这么玩弄谢闻的感情。
姜浮心里细细思索起来,谢闻会用什么办法,让三日之后的赏花宴作废呢?就算皇帝宠爱儿子,也不会让他这么胡来吧?
她叹了口气,偏头看向旁边的姜渐,神色一如既往地无辜:“阿兄,殿下刚才同我说,三日之后的赏花宴,作不得数,你觉得有可能吗?”
姜渐以看白痴的眼神看她:“你觉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