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蒂上华丽堂皇的亭台楼阁,竟让她生出了陌生的新鲜感。在医院的段时日谨遵医嘱没抽过一只烟,没想到再看到它是在陈亦程的口袋里。
真是叫人意外。
一直细烟兀自烧了大半,烟灰又颤颤巍巍堆在空中,拇指拨动烟蒂弹烟灰,灰烬如雪花半落下。
半支烟重新递到唇边,生生长长吸一口,虎口捏开陈亦程的嘴。倾身几乎唇碰唇的距离,一个一个炫技般吐烟圈,白雾圆环在他唇边炸开离散。
生生踩在陈亦程大腿上,傲然睥睨看被烟雾围剿的陈亦程。
温润的嘴唇和绵软的脚同时入侵他,生生肆无忌惮的踩在他的阴茎上,足心坚韧的骨头践踏在鸡巴上,软湿的舌尖勾住他的舌头,一齐以暴雨碾过玫瑰丛的姿态泼下。
陈亦程很可耻的被踩硬了。
失控的无措茫然和那个热潮的大课间一样,他只是梦见了她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