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媛点点头,抱着外套靠在不锈钢台面站着,看着因为个子太高而被迫弯着腰的任千山,一时有些恍惚。虽然早就知道他对吃讲究得很,说起来也头头是道,但看他站在那里干净利索地忙碌,却是第一次。
好奇妙的违和感啊,她想。
纸片般薄的牛肉片被码在雪白的米粉和浅黄色的豆芽上,被滚烫的牛骨汤一浇,收紧泛白,香得不得了。
任千山双手端起两个大碗,利落地放到窗边的小圆桌上,声音清朗:“好嘞,吃饭。”
裴媛回过神来,连忙按他指的方向帮他拿筷子和勺子。
裴媛喝了一口汤,叹了一声,”哇,好鲜!“
任千山得意了,“别的我比不过谁,做饭的手艺那可不是吹的。”
裴媛闷头猛吃了一会儿,才抬起头来问:“你刚才说陆斯年和时雨的事儿,快给我讲讲内幕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