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今天难得头脑清醒时,对她说“至少不能连累无辜之人了”。
任慈总是如此,他温柔、侠义,在她毁容后温柔以待,义无反顾地爱上她,让她也敞开心扉接纳他;在被挑战之后也毫无芥蒂的留下对方的儿子,视若己出。
秋灵素呵了口气,说不出叹出的是何情绪,总归不会是愁。
应容许站在原地沉默许久,开口道:“既然你叫我大夫,就该知道我的病人还躺在这里,他还没好,你要我走到哪里?”
但凡应容许再自私些,再被江湖同化到不把人命当命些,他早在秋灵素话音落地时撒丫子踩着轻功往江南跑,然后找个角落躲起来。
可他做不到,正如他最初穿越什么都不懂时,他淋着冰冷的雨,扛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冰凉尸体的人,深一脚浅一脚带着那人踩到活命的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