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沈将军的伤口,老身处理好了,他很惦念你,你去见见他吧。”
“不了,”沈醉攥紧手中的茶杯,嗅着淡淡的花香,“夜长梦多,我不知自己能自控到几时……”
垂下眼帘,终是改口道:“也好。”
沈惊鸿坐在槐树底下。
桌上还摆着没收起来的药瓶和擦过血的纱布。
这男人表情恹恹的,不知所措,眉宇间还有一抹沉甸甸的忧虑,抬眼看见了走来的沈醉,忧虑消散大半,腾地站起身:“阿捡……”
男人胸前的抓伤隔着纱布渗出殷红,沈醉看着那片殷红,眸光黯淡:“你坐下,别扯到伤口。”
沈醉坐在沈惊鸿旁边,少顷,将酝酿好的话温声说出:“我现在与你说的话,你未必懂,但我不能等到你听得懂那时再与你说。”
沈惊鸿眼中浮起了困惑。
沈醉:“我生你的气。你那样骗我,我那样痛,我怎能不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