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子发生爆炸,凌侨连夜就跑到了他们的家,带着一张不挂在他名下的银行卡,那里有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钱。他搂着她的腰,把头埋在她柔软的胸间,他说:“我来和你过日子了。”
两岁的小孩已经会走路,他跌跌撞撞地拿着玩具从沙发那边走来,吮吸着手指: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
方艳把他抱起来:“快看啊,这是爸爸,你还记得爸爸吗?”
凌侨会不会觉得很厉害,觉得自己金蝉脱壳很成功,又有软玉温香在侧,他很少感受过家庭,他几乎没有参与女儿的长大,却在女儿的心里留下了:出差回家必给她带好东西的父亲的形象。
方艳看见了躲在斗柜下的儿子,他抱着玩偶发抖,她拢了拢自己睡衣,把蓬乱的头发往后梳了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