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才打他一下已经是在太岁头上动土,要不是手上有felix这张王牌,这位爷铁定下车就走,她好歹算是赚了个大便宜,倒也满足了。
消停下来,驱车赶往目的地。
这日天朗气清,日暮将晚,风吹拂着长发,翟礼俐逐渐放松下来,随口找了个话题问:“你什么时候对纪录片感兴趣了?”
“一直。”
“那你想拍什么。”
陈星彻没说话。
翟礼俐想了想道:“鹰击长空?台风过境?还是非洲动物大迁徙?”
陈星彻先是面无表情,几秒后,脸上忽然浮上一抹闲散的笑。
他说:“都不是。”转头看向翟礼俐,金色的阳光照耀着他俊朗的脸庞,目光里好似有碎光沉浮。
饶是看了这张脸十几年,都有些倦了的翟礼俐,在这一刻都被他猝不及防帅到,心跳像被偷袭了,就这么空了一秒。
然后她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