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,白深深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。
她是詹少秋的妻子,可是有什么权利去管他到底是做了什么?白深深你是在想什么。
“白深深,你是在责怪我?”他听出来了。
白深深艰难的吞了唾液,苍凉笑了笑,“我哪里敢来责怪你啊,我只是说的事实罢了,我也没有资格来责怪你。”
她的声音轻轻地,好似很无奈的样子,她放松了自己的情绪,这样失控做什么?有什么用?她抬头看詹少秋,声音郎朗,“说吧,我一定都配合。”
“白深深,你以为我叫你来是想跟你谈离婚?”
“不是吗?”他叫自己来,除了这个还能够是做什么?白深深忍不住在想,瞧着詹少秋盯着。她想不出来到底詹少秋是想搞什么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