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座离舞池远,这边声音没那么大,男人几乎贴着徐麟的耳朵说话,徐麟想不听清楚都难。
“关你屁……”徐麟恼怒扭头,却对上一张清俊的脸,他霎时噤声,愣了一下,问道,“你谁啊?”
男人笑着摸他的脸。
“我是谁不重要,我看你一个人坐这儿好久了,你的朋友都走了?”
徐麟没有挣扎,呆呆看了男人一会儿,抬手抚上男人手背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。
一杯酒下肚,徐麟晕晕乎乎地跟着男人离开酒吧,刚转进一条巷子,眼前骤然一黑,一双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眼睛,紧接着,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。
徐麟这才发觉不对,但为时已晚,他发不出声音,头被套住,手脚也被绑住,像过年将被宰杀的猪一样被人拽着在地上拖行了一段距离,屁股都快擦出火花了,疼得他眼泪直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