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最后的话题也沉入河底,成为鱼群的宝藏,仅此一夜,哈普阿蒙迷茫地仿佛回到七岁之前的日日夜夜,孤独躺在床上时。
死亡不会让她看到他,死亡只会让她的心脏一隅长久地停留着帕米的灵魂。
为什么会这样?这样痛苦、折磨,没有争吵声,没有冷战,她只是为另一个人神伤,就恨不得自己也撕开胸膛?
伊西多鲁斯会在拉之敌的裂颅者守护天空时如约来到洁净帐篷看书,在灵魂切割者代替上一位女神后悄悄离开,哈普阿蒙经常陪伴她守在尸体附近,他像没安全感的小动物,颤抖地缩在她怀里,她以为哈普阿蒙害怕尸体,只好让他躺在腿上闭上眼睛浅眠。
晚上哈普阿蒙划船送她过河,伊西多鲁斯孤身来到美好房屋前,这里碰见各种各样的亡者家属,有的人倾家荡产只为完好保护尸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