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奶娃嫩嫩的脸蛋上奖励性的亲了几下,心满意足,我家宝贝,也不看是谁的优良基因!
安阳彻底怒了。稍后送来的药,不只苦,更是臭的要命。然后,我趁人不备,把药倒进了洗脸盆,被店小二顺手处理了。
小奶娃才刚两岁,至少还有两年得忍受着这种热毒的折磨。能治这种病的,我只见过两人,杜言和安阳。杜言远在京城,而且他也说了,京城的气候并不适合小奶娃。那么,我能依靠的,就剩了身边这一个不着调的变态神医。
“安阳,昨日我在你房间看到了一株药草,你来这边就是采那种药的吗?”饭桌上,我一边喂小奶娃吃饭一边不经意问道。
“嗯,是啊是啊!”安阳来了兴致,“我在研究一种药,已经整整收集了六年材料了,现在就差这一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