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慎辞重新替她收拾好残局,再次擦拭清洗。
等一切安顿好,他扭头再看,楚言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,连呼吸都变得浅而均匀。
周慎辞真恨不得把她拽起来问个明白。
哪怕是借着酒劲说出来,他都能为楚言这些年的只字不提再去找借口,去说服自己、麻痹自己。
可她即使喝多了,也想着骗他。
他到底算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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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楚言醒来的时候,周慎辞并不在旁边。
她伸手去摸另一半的床,却被床单微凉的触感激得清醒了几分。
她缓了缓神,昨晚的片段逐渐涌进她的脑海。
她意识中最后一个比较清晰的场景,是周慎辞大步流星地过来拉开后门。
至于他说了什么,她实在想不起来。
“糟了。”
楚言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