稚嫩小巧的乳房中间残留着一小块卷曲干裂的橄榄绿,显然不是刚才作画时沾染的新鲜颜料。我怔怔望着那一抹痕迹,将食指轻轻点在上面,指腹被底下剧烈跳动的心脏震颤得发麻。
那一瞬间我明白了自己对她的执念。
她是我的少年,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副尚待完成的作品。她的身体是画布,灵魂是颜料,而我应是那个唯一的执笔者,赋予她语言和表达,赐给她成长和新生。
唯有如此,她才能配得上我的爱。
“夏梦,我不会对你做那么低级的事。”我轻而易举地搓掉了那块旧颜料,弯了弯嘴角,“听话,让我帮你洗完,然后我们一起去完成那副画。”
她蹙眉警惕地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,似乎想反驳什么,却只吐出一连串沙哑的咳嗽。
勉强洗完后,我给她套上一件盖过大腿的黑衬衫,牵着她重新回到阁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