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美女!你第一次你怎么不早说?”
她本来是要说的啊,可是他忽然就亲她,就没机会说了嘛!
一想到这,秦舒顿觉委屈,嘴一瘪,又嚎。
蒋熠看着她那样,想死的心都有了,“别哭了,你哭得好丑。”
秦舒愣了一瞬,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,不仅委屈还很气。
“哇——要你管!丑就丑,要你管!”
她一边哭一边推他,被性器几乎撑到极致的穴也一缩一缩的,蒋熠又疼又爽,心一横,将阴茎抽出一半又狠狠捣了上去。
“呀啊——”
秦舒的哭骂被猛然捣进的大阴茎插成了哀叫,强烈的酸胀感让她脑袋再次空白了一瞬,回过神时,那根粗硕的肉棍已经退出些许又狠狠插了进来。
快慰如同电流一样不断从狠狠辗磨过窄穴的阴茎传递上脑,蒋熠只觉眼前的世界都好似蒙上了一层虚幻的薄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