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一句“我的未婚妻”,西樱直到回家,都沉默乖顺地像个鹌鹑。储清装作看不见她通红的脸颊和僵硬的举止,熟门熟路地找出打扫卫生的工具,反客为主地分配劳动范围。
等两人紧挨着躺到一起时,储清才箍着怀里还在逃避的西樱,沉声问她:“你是害羞,还是不愿意,未婚妻?”
房间是昏暗的,细纱窗帘透进来路灯的暖黄色,耳畔是男人有力的心跳声,腰上还横着温热的手臂,这许多的元素交织出了一种名为“安全感”的大网,又催生出了之前隐隐冒头的惰性,西樱心中一酸,忍不住就想把潮湿的伤口袒露出来,在温柔的夜色中求一分愈合的奇迹。
“二哥,我不懂恋爱,也不懂婚姻。”
“我在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就被安排结婚了,无微不至地照顾丈夫,失去喜欢的工作,包容丈夫的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