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南台心里激荡一下,站起身迎来,“才刚到家。”请她在榻上坐下,他才坐回去,“小姚大人的病怎么样?”
不想西屏却摇头,“我不知道,今日我还没过去瞧他呢。”
自从时修病后,西屏日日过去照料,南台以为她今日也应当早就过去的,谁知不但还没去,说起来时,口气也并不十分紧张。
他心下不由得高兴,便笑起来,“二嫂下晌要是过去,替我问候。”
她只稍稍点头,“其实没什么要紧,他身强体健,偶然生个病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南台更觉安慰,眼光盈动地望着她。她也朝他看来,明知故问,“狸奴向衙门里告了假,听说是臧班头独自办案,他办得明白么?”
南台虽没问明白她在此案中的底细,但心里清楚,所以上回在河上才故意引导时修想那假樵夫是凶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