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西屏听到“回家”二字,又见他额上发了些汗,无限动容,只等钻进马车里,才掏了帕子给他擦汗,“你累得这样?”
时修恹恹地笑起来,握住她的手,“不知怎的,有些发昏。”
她摸他的额头,觉得有点发烫,登时紧张起来,“你几时病了?”
大概是昨夜给风吹的,越近中秋,夜风益发凉起来了。偏他昨夜对着那根羽毛出神到深更半夜,开着窗,着了凉也不知道,怪不得这一日都觉得不精神。
一病,就十分依恋起她来,他把她搂在怀里,紧紧抱着,“你跟我一道回庆丰街去,陪着我。”
“好。”西屏伏在他怀里,扇动着眼睛,“那你答应我,这两日别想案子的事,养病要紧。”
“好。”难得他肯答应,低着头看她一眼,摸着她的发髻,“这会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,什么头绪都理不出来,只想得到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