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到白露的泪水已经停得差不多了,柳青黎才撤开,又吻了一下她的唇角,这才开口。
“我去打球是因为想找一个学妹问个问题,她有喜欢的人,所以我觉得,找她咨询我的心意会比较合适。”
“昨晚来电后我走了,是因为我以为你讨厌我的亲吻,讨厌到要立刻躲开,我才离开的。”
“我没有一晚上都不理你,正相反,一整晚我都在想你……但你没给我发消息,我怕招你烦……”
“今天说的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,是因为我怕朋友都没得做……”
“……”她每说一句话,白露就将头低下一点,直到完全埋在胸口。
所以,是自己想太多了吗……
刚刚的哭诉会不会显得很幼稚,很无病呻吟?自己的酸涩是不是太造作,太无理取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