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我们快点干正事吧……”
说完他分开她的双腿,架在健壮的臂弯里,前液包裹的阴茎头蹭了蹭接连被蹂躏而红肿的穴口,那里经历了激烈的性事还没缓过来,收缩着吐出蜜液和精液,但这多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,托蒙德挺身缓缓插入,“怎么还这么紧?呼——”他这话没有太大责怪的意思,但女孩显然误解了他而更加不安。
她无意识地咬住已经红肿的下唇,抬眸可怜而又怯生生地望着他,好像安危全系挂于他的心情好坏。这和半夜会割掉那些强奸她们的男人喉咙的矛妇正好相反。
托蒙德突然明白为什么曼斯那么心疼她,甚至深夜去给她讨月茶了——要知道,这对绝大部分有种的男人来说是某种浪费,几乎是违反天性的念头。
她让他很想有机会保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