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哇哦,还得是你,要是我一个人来我估计死都找不到地方。”
温华笑:“我知道,毕竟你是个连自己停车停在哪都有点记不清的人。”
“啧,你能不能别揭人短啊。”
方晚握住他的手,那条拆完线后残留在他掌心的疤痕是如此的清晰,像一条蜈蚣一个丑陋,当方晚低头看时,眼底的光彩总是会沉寂下去。
温华与她十指相扣,其实这几个月来方晚的睡眠质量很不好,那次的绑架案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,以至于偶尔她会从梦中惊醒。
梦里的她,无一例外地都死在了那个冰冷的冬天里。
梦里的她,仍然在反复重温旧梦,回到瑞士那个石屋小村里,穿着亚麻长裙,在火光潋滟之中,赤裸的双足点滴落在长毯上。
她与年九逸拥抱、与他接吻、与他共舞。
窗外的雪是天神泪,他们并不慈悲,却仍然假仁假义,落下冰冷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