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月惜就站着,低着头看他。
“他替我赎了身,我便跟他走。我始终都是一个只看中利益的人罢了,也只有你看不透我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却重重地将雁知回打入冰窖之中。
雁知回不信。
“你总说要带我回家,却总是一拖再拖,你们雁家是高门大户我攀不上,我若是去了你们雁家,我又该受多少白眼?你能给我的,高映安也能给我,高家以后只会是他的,他能给我的也更多。我该选择谁,这还不够清楚吗?也只有你这个傻子才天真的以为我会一直等你。”楼月惜冷笑。
这一笑,刺得雁知回的心好痛。
楼月惜从来不会说这种冷冰冰伤人的话,即使是生气,也不会这样。
他不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这般脆弱,这般可笑。
雁知回清楚他如今的模样,狼狈不堪,问得再清楚又有何用呢,他也没有办法保护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