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终于还是流了泪,他摩挲着崭新的墓碑,哽咽道:“老婆子......我...对不住你......你这一辈子......跟我吃太多苦了。”
小叔和满秀东两人分别立在墓地的两边,一根接着一根抽着烟,师清和二叔母俩人伏在墓前却哭得泣不成声,奶奶对于这两个儿媳妇向来疼爱,从没让俩人受过一分委屈。而我和满川站在人群的末尾,他看我忍得辛苦,丢了块手帕过来,安慰地摸了摸我的头,叹了口气,抬头望着阴郁的天空,道:“走了也好,奶奶这些年忍得够多了。”
鼻尖是泥土湿润而微甜的气味,一把黄纸洒向了天空,众人再是不舍,也只能让她长眠在此。
整个葬礼大家都悬着心,害怕那女人再来葬礼上大闹,但好在直到葬礼结束,那女人也未再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