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那是恭太妃太过严苛之故,我何必迁怒王妃娘娘呢!”秦檀回道,“不知王妃近来可安好?”
“也不知……算不算得安好的。”谢盈微微叹了口气,“恭太妃娘娘的性子,你也是知道的。”说罢,她微微掀开领子,露出一道烫痕来。
秦檀一惊,道:“怎生这么严重……”
看谢盈脸上脂粉比往日厚重,恐怕,脸上也有烫痕。
恭太妃自先帝驾崩后,脾气便愈发不好。从前她有荣宠在身,只是偶尔折腾一下谢盈。现在,她则是日日都看谢盈不顺眼。若非皇室规矩,不可随意休妻,她早撺掇着燕王换个老婆了。
“不说这些了。说些喜庆事儿。”谢盈的笑唇弯起,“娴儿的失声之症有所好转,这个月,她就要出嫁了。亏得那户订了亲的人家仁厚,听闻娴儿失了声,却没有退婚,依旧愿八抬大轿迎娴儿过门。”
“那可真是好极。